11月一个寒冷的早晨,赫尔辛基,太阳刚刚升起地平线,一小群人在蒙蒙细雨中走向一座灯火通明的高大建筑:欧洲化学品署(European Chemicals Agency)总部。经过保安人员,他们继续向下走,来到地下室一间镶着木板的会议室,在那里他们寒暄了几句,然后划定了战线。动物保护者坐在桌子的一边,对面不是人们所期望的行业高管或政府官员,而是环保主义者。
在正常情况下,对动物和地球的保护是相辅相成的。吃植物性食物可以显著降低一个人的血脂环境足迹;与动物性食品相比,粗粮、水果、蔬菜和坚果等主食产生的温室气体更少,所需土地也少得多。野生动物的福祉和生存依赖于健康的环境。人类活动——包括砍伐森林、采矿和随后的气候变化加速——破坏全球栖息地造成流离失所的居民遭受痛苦和死亡。动物保护者和环保主义者在保护环境不受人类的破坏性影响方面有共同的利益,包括动物农业。
但有一个有争议的环境和动物问题的交集,有些人可能不太熟悉。这是世界上大部分国家法律规定的,包括美国而且欧洲在美国,工业化学品是在实验室里对动物进行测试的,目的是保护环境及其野生生物免受化学物质潜在的毒性影响。当官员们想要提出或修改化学品法规时,利益相关者满足就像在赫尔辛基一样,指定相关的毒性测试。环保游说人士认为,在实验室中检测化学物质对动物的毒性作用是保护生物圈的最佳方式,他们通常会要求更多动物实验.动物保护者,反对动物遭受痛苦和死亡的试验缺乏科学的稳健性,支持使用非动物方法。在动物实验方面,那些在保护地球上有共同利益的人成为了坚定的敌人。
欧洲官员目前正在决定如何做到最好充分控制一种叫做内分泌干扰物.这些天然和人造化学物质,包括铅和双酚A,会扰乱动物和人类的荷尔蒙系统,导致结果包括不孕不育和行为改变。研究人员预计,还有更多尚未识别的化学物质具有干扰内分泌的特性,对它们的控制需要一个强大的识别系统。然而,动物保护者和环保主义者对动物实验在这样一个系统中的作用持不同意见。
动物保护者对动物实验的担忧不仅限于它们给有知觉的生物造成的痛苦和死亡;他们认为这些测试对保护环境没有什么帮助。因为他们的缺乏可靠性在美国,动物实验往往会产生虚假的结果不能复制的结果。动物菌株和实验室菌株都是发现会影响内分泌干扰物的动物试验结果为风险管理决策提供了薄弱的基础。除了可靠性之外,这些测试还与它们要保护的物种缺乏相关性。鱼类毒性试验通常使用斑马鱼、鲦鱼、鲤鱼、梅达卡鱼、孔雀鱼或蓝鳃鱼——选择这些物种是为了便于处理和适应实验室,它们不可能代表数千种野生物种以及它们彼此之间以及它们的栖息地之间复杂的相互作用。将化学品风险管理决策建立在不可靠和无关的动物试验结果之上,会破坏保护环境及其野生居民的目标。
也许在动物身上进行原始实验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保守的方法化学测试是最合乎道德和有效的前进道路。利用计算机建模和基于细胞的方法,结合对毒性机制的深入了解,科学家们正在发现更多的这些方法可再生的而且有关他们想要保护的物种和栖息地,已经用非动物的方法了优于在某些情况下进行动物实验。这是为了终止对化学药品的支持和资助哺乳动物试验到2035年,美国环境保护署的内分泌干扰物筛查项目利用先进的细胞和计算方法,避免了大量的动物试验,否则将需要。环保主义者和动物保护者可以通过推动向更好地服务环境和野生动物的非动物方法过渡来重新获得共识。
环保组织保护地球和野生生物的愿望令人钦佩。然而,对动物试验错误的信任绝不能使实验室继续利用动物。动物保护者和环保主义者在保护环境方面都有利害关系,可以努力更有效地合作。
萨曼莎是一名英国自由撰稿人,对实验室动物和细胞农业相关主题感兴趣。